【科学命理】明华园孙翠凤小儿关煞“将军关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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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科学命理】明华园孙翠凤小儿关煞“将军关”的故事
 
由于杨飞鸿博士与客户多人的验证之后,尤其在学习道法功法解煞时,更学习到专门化解“小儿关煞”的法功,更加确定了「小儿关煞」这种命理知识,虽然已历时久远,对于新生儿照顾而言,还是有其必要性,非常具有价值。
 
自此之后,凡是亲友有婴儿出生,杨博士还是都会特别留意「小儿关煞」方面的信息,默默的验证。另外,如果有这方面的相关报导,都会特别加以留意。以下有关明华园孙翠凤小姐「将军关」的故事,就与「小儿关煞」有关。
 
若小儿易生病,夜哭,都可以透过查询命理八字中是否有“小儿关煞”,可以特别预防,别到一些犯关煞的地方去。由于这属于道门中比较少为人知的,是杨博士在台湾学习命理时所传承下来的,详细八字关煞可洽询杨飞鸿博士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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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两口的甜蜜生活
婚后我和胜福共组小家庭,住在台北市区,生活甜甜蜜蜜。胜福喜欢三餐在家里吃,我就提起菜篮上市场,但是从来没到过传统市场的我,马上傻眼了——我不知道原来杀鸡是这样杀的,割过脖子,鸡还在弹跳呢,就被刷地丢到一锅热汤里旋转脱毛,两分钟不到,拉上来变成一只光溜溜的白皮鸡,然后快速剁、剁、剁……,最后老板交给我一包血淋淋的东西,我捏手捏脚放进菜篮里,感觉有点头晕。
 
鱼摊、肉摊,也是这样杀来杀去、腥味四溢,回到家我也不敢碰,忽然很怀念妈妈煮好饭,就靠过去吃的日子。好不容易照着食谱忙完,陈胜福回来吃得津津有味,我却一口都吃不下,满脑子还是市场湿答答的画面。后来胜福才教我去超级市场买菜,避开那些杀戮场景。
 
陈胜福开创了佳誉电影公司,一部「大地勇士」打响了知名度,婚后我也到佳誉负责财务管理,夫妻同心齐力打拚电影事业。一年后我怀孕了,喜欢孩子的我,摸着肚子充满了想象,我到重庆南路买回一堆孕妇须知、育儿宝典的书回来看,也遵照医生指示,时间到了,就挂号产检。
 
怀孕期间,我和胜福回屏东老家探亲,碰巧胜福的六弟和弟媳都出外演戏,留个小儿子托邻居带。乡下奶妈很随便,4个月大的婴儿养得瘦巴巴,还有皮肤病,我看了很心疼,就把孩子抱回台北,心想做戏人果然辛苦,生了孩子也不能好好照料,难怪结婚前我妈妈千交代、万交代,要陈胜福不能让我回屏东演戏。
 
孩子带回台北,我兴奋的忙碌起来,时间到了就泡奶、换尿布、洗澡……突然发现自己原来充满母性,孩子到我手里,两三个月不到,就变得白白胖胖,人见人爱了。我跟孩子很投缘,就收他做干儿子,他叫做陈子豪。
 
有一天,子豪的父母利用演戏空档来台北接儿子,坐半天,发现我也不动手帮孩子打包衣物,好像要据为己有的样子。夫妻无奈回去屏东,拜托婆婆打电话给我,婆婆说:「阿满啊,老六已经在想念儿子了,妳孩子带回来还人家啊!」
 
「阿母,我舍不得呀!」
 
「三八!妳自己不是快生了吗!」我听了婆婆的话,才还人家儿子。
 
不久,我自己的大儿子出世了,所有看到他的人都夸他眉清目秀、相貌堂堂,我抱着他,也觉得这样就够了,我是最幸福的母亲!孩子取名陈子威,非常活泼淘气,但带起来也很折腾人,最糟糕的是,他的作息还日夜颠倒。我听老阿嬷的话,把他的一件小衣服倒挂在窗台边,但是没有用,小威还是半夜醒来玩。
 
白天已经被子威磨得很累,但晚上胜福下班回来更累,怕吵到他爸爸,我这个做妈的只好半夜抱着他到客厅摇。儿子习惯贴在我胸前,慢慢的哄才安稳入眠,我情不自禁地哼起那首台湾民谣:「婴仔嘤嘤困,一眠大一寸……摇子日落山,抱子睛睛看,子是阮心肝,惊你受风寒……」女人沈浸在做母亲的喜悦里,再辛苦都觉得是「甜蜜的负担」。
 
突来的噩耗
子威不好带,我从来不抱怨,只是孩子到了四个月大,我就瘦一圈下来了。倒是妈妈看我睡不好、吃不下,反而心疼她自己的女儿,劝我让别人帮忙带,只是我总舍不得,不放心孩子放在别人家里。
 
到了小威五个月大,报税季节到了,我要为佳誉电影公司报税,事情多得忙不过来,才决定找保姆帮忙。我千挑万选,找到一家育婴托儿所,是一对夫妻经营的,环境还算干净,才放心把儿子送过去。
 
报税到了尾声,屏东明华园戏馆旁,有一家新庙要破土兴建,公公陈明吉是寺庙的主任委员,按往例要办桌请客,陈胜福于是邀请了南部的将官、市长、议员来「逗热闹」,我们夫妻得回去接待贵客。而子威还没回过老家呢,我们就利用这一趟路,带儿子回去给阿公阿嬷看。
 
果然,亲戚们看到子威又是一阵夸赞。子威是胜福的第一个孩子,大家轮流抢着抱。我跟婆婆在厨房忙进忙出,转眼不见儿子就心神不宁:「我的儿子呢?」婆婆说:「妳放心,很多人在抱!」剧团的女孩子带着他去看热闹,到庙里烧香拜拜。
 
潮州乡下地方很少这样嘉宾云集,那日庙埕席开好几桌,大家兴奋地忙了一整天,宴客后我和陈胜福才开车回台北,到达时已经是夜晚了,我们把孩子送回奶妈那里睡。
 
不料第二天清晨,奶妈的先生匆匆来按门铃,说孩子在医院,我和胜福跳下床,衣服来不及穿好就赶过去。快到医院门口,我追问奶妈的先生:「小孩子好好的,怎么会一下病得那么严重,要送医院?」他望了望我,垂下眼睛说:「孩子已经走了。」
 
我不敢相信,那句话对我来说是很飘的,我希望我听错了:「你再说一次?」我非常惊惧,怕他又重复一次,但他却描述得更仔细:「孩子半夜哭得很厉害,我太太喂他喝奶,孩子喝喝睡着了,太太就去洗衣服,洗好衣服回来,发现孩子脸色发黑,送到医院就不行了……」
 
我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,恍恍惚惚地走进医院,到了病床边,他们掀开白布让我看……我看到子威那么可爱,睡得那么安详,原来一切都好好的……我伸手要抱他,不让他们盖回白布,陈胜福却用力拉住我的手腕,不让我抱。忽然间,大家都围过来抓住我,不再让我靠近病床,我开始嚎啕大哭……
 
我几乎忘了那天是怎么过的,好像天一直下雨,我一直啼哭不停,那种感觉就像一把刀刺入了胸膛,疼痛难当。想起孩子哭、孩子笑、孩子在医院的画面,伤口就挖深一点,又流一次血……
 
医生说要解剖孩子了解死因,我失去理性坚持不肯。「我的孩子好端端的,就被宣布死亡,现在你们还要来解剖他……」陈胜福一直劝我,最后我们还是让医生解剖了,死因是「新生儿猝死症」,也就是没有病因,是忽然心脏痲痹走了。
 
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,我的人生观遽变,觉得老天爷对我不公平,孙翠凤活到二十六岁,没有做过坏事、伤害过别人,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小女人,不逞强、不计较,为什么好不容易有一个儿子,短短五个月就失去了。我不停的啼哭,不接受任何劝慰,任何人跟我说「孩子已经走了,想开一点」这种话,我就翻脸骂人。
 
丧子之痛难以平抚
 
孩子终究要入土为安,家人亲自帮他钉了一个小木箱,带他去公墓。陈胜福怕我撑不住,不让我去,但陪儿子最后这段路,我坚持要走。带了小威的衣服、被子和他最爱吃的苹果到墓地,挑在一个老阿嬷的墓旁下葬,我望着阿嬷的墓碑,点香跟她说:「某某阿嬷,孩子跟我们无缘,不幸早走了,现在就在妳身边,拜托妳有空多照顾他,他还这么小……」说完我泪如雨下。
 
回来以后,我把自己关起来,不吃不喝不说话,陷入自责的情绪里,悔恨为什么才忙一个月就不能忍耐,要抱去给别人照顾。「我是一个不尽责任的妈妈,假如我愿意辛苦一点,孩子就不会出事了!」
 
我拿一件孩子的浴巾走进浴室,把自己反锁起来,蹲在地上,脑海里都是为孩子洗澡,陪他玩水的画面。我不愿意离开儿子,我想也这样走了,才能和孩子在一起……我妈妈敲门敲不开,着急地打电话叫陈胜福回来,他也敲不开门。后来胜福从气窗爬进浴室,跟我沟通,说了很久很久,最后他说,儿子走了,大家都很伤心,劝我不要这样又让年迈的父母担忧。这句话我听进去了,才让他打开锁,把我抱出来。
 
母子注定无缘?
我游游晃晃过日子,好像被偷去了魂魄,夜晚到了,只想等儿子来入梦,但是他都没回来。「妈妈这么疼你,你是不是还在埋怨我,所以不肯回来?」我的心头很痛,我知道看医生不会有用,吃药也没救了。
 
家人带我去寺庙拜菩萨,在佛堂里,我听到很多人生无常的故事,但还是不解,痴心的问菩萨:「为什么要带走我的孩子?」让一个满怀希望、喜悦的母亲,一下子跌入谷底。我长跪不起,直到疲累了,菩萨并没有开口说话。
 
我挂念儿子,想知道儿子在哪里,有一位通灵的师父跟我说,儿子跟佛有缘,将来会出生在一个跟佛更有缘的人家,叫我可以放心……时间慢慢流逝,我捧起伤口,只能自己疗伤。
 
那些日子,妈妈看我放不下儿子,她也放不下我,就到永和山上找一位老师父,带孩子的生辰八字给他看,但没有跟师父说孩子已经走了。老师父一看就说,这个孩子命很重,养得起来将来大富大贵,但是三岁以前很难扶养。
 
他说我儿子前世是将军,带箭出世,箭射出去,也可能伤到自己。最后他说,这个孩子三岁以前不要带去看破土、看丧事,也绝对不要到将军庙拜拜,因为将军一到将军庙,就像薛仁贵到了白虎庙,可能不妙归天。
 
我妈妈回来问我,那天带儿子回屏东潮州是做什么?我说是寺庙破土,顺便带儿子到庙里拜拜,她拿起电话就打回屏东问我婆婆:「那间是什么庙?」婆婆说:「前殿是尊王宫,后殿是将军庙。」我妈一听,电话差点掉了,难道是命中注定,孩子今世跟父母无缘?
 
失去孩子的痛楚,大概只有为人母和经历过至亲生离死别的人,可以体会得到。孩子走了之后,我变得十分憔悴虚弱,人世间看来一片灰蒙蒙,和胜福结婚的灿烂欢喜,彷佛镜花水月,忽然悟出师父说「人生是苦」的道理。即使后来生活已经慢慢恢复平静,孩子的容貌还是经常如电光一样闪入脑海,在白天、在失眠的夜晚,触痛得我热泪滚滚。
 
事业失败,雪上加霜
26岁那年底,屋漏了,偏逢连夜雨,陈胜福投资经营的佳誉电影公司,拍了几部片,风评虽然不错,却遇上国片不景气,被连锁跳票,连卖去国外的版税,支票也没兑现,一时间恶性循环,周转不过来,夫妻俩丧子之后,又面临事业失败的局面。
 
我们没有料到事情会转坏得这么快,一张跳票、两张跳票,暴风雨就从山头直追而下,冲垮公司的财务,让佳誉崩盘了。那时票据法还在,身上背了许多债务,我们的心情像仓皇逃难一样。其实佳誉也可以宣布倒闭,但这样债权人只能拿回一、二成的钱,陈胜福和我都不愿意这么做,他说那是大家的辛苦钱,无论如何我们要偿还每一块钱,所以一直咬紧牙关撑着。
 
电影公司关掉,不久房子也卖了,我感觉人生什么都不剩,但家徒四壁的我们却还要面对上门讨债的人。很多人原来是好朋友,登门讨债的时候,话都说得很难听,只差没动手打人。陈胜福是一个荣誉心很强、脸皮很薄的人,却只能默默让人家骂,所有自尊都没了,我也两眼噙着泪水,拚命跟人家赔不是。
 
我忍不住问胜福,怎么不去要回别人欠我们的钱,他说他去过一次了,在那人家里停留不到二十分钟。「人家也过得很辛苦,我们怎么再去逼他们?」胜福的个性就是这样,宁愿痛苦自己,多担待一些。
 
最寒冷的时候,我们夫妻俩还是感受到了几丝温暖。有几位被连累的长辈,仍然很鼓励我们,像是恒春镇医院的高东辉院长,他也投资了佳誉,被拖累到了,但这位老绅士说,他被赔掉的钱没关系,慢慢还,重要的是我们还年轻,要自己先站起来。他不断跟胜福说:「不想住台北,就回来恒春找我吧!」
 
宋长志将军生日喜宴的时候,所有部属都到了,胜福也去祝寿,宴会结束时,宋将军说:「陈胜福你留下来。」接着便趁四下无人时跟他说:「你的事情我听说了,撑得住吗?有困难来找我!」在那么保守、人人怕被牵累的年代,宋将军那几句话,像雪中送炭一样,让我们夫妻永志不忘。
 
但陈胜福决定在哪里跌倒,就要靠自己从哪里站起来,我们也跟朋友保证绝不脱产,哪怕是一块钱也要拿来偿债,绝不放入口袋里。
 
一念之差,险些投河
日子一度很艰困,连扑满都拿出来吃饭了,房租还差点付不出来。偏偏山穷水尽时,我又怀孕了。有一天我们夫妻口袋总共剩下一百元,陈胜福想,这一百元不知道要应付几餐,中午他只买一个便当,回来给我吃,骗我他吃过了,我虽然饿,便当却留一半要当晚餐。
 
到傍晚,我把半个保丽龙便当放入大同电饭锅蒸,没想到一打开,保丽龙盒都融化掉了,我还是把旁边的饭菜吃完,胜福回来一看,说这样有毒不能吃,使我非常为肚里的孩子担心。
 
不能想象在台北的天空下,我们夫妻曾经贫穷成这样,有了这餐,不知道下一餐在哪里。「一块钱可以逼死一条好汉」,大概就是胜福当时处境的写照!而我直到现在看到饭盒,不管一百、二百一个,我从不计较好不好吃、合不合胃口,捧在手里,只觉得人生的滋味都在里头了。
 
人家说「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来时各自飞」,但胜福和我却是夫妻同心,心里记挂着有生之年一定要把债务还清。只是年纪轻轻遭逢挫折,血本无归的打击太沉重了,接下来怎么走?两人意见相左时,互相抱怨却是难免。
 
有一晚,我们夫妻发生争吵,半夜三点陈胜福负气出门,我也不愿意留在家里,就从租屋的开封街走到淡水河第九号码头。黯淡的河边都没有人影,只看到一间小庙,两点烛光摇曳。我走过去,伤心的问神明:「我的人生已经无解了吗?」一个无忧无虑的女孩,现在变成一个悲哀的女人,没有儿子,没有事业,只有被人谩骂……
 
凉风习习,转身走向河滨,水面月光隐隐,吸引我往前探,瞬间两脚已经踏入凉飕飕的海水里……我双眼含泪,心想这样也好,走下去就可以和心肝儿子重逢,不必在人世间继续折磨……忽然间,身后有一个声音喊我:「小姐,小姐,妳在做什么!妳快回来!」我愣住了,好像被人看穿心事,惭愧回头——而回过神,心念一转,就是岸边了。
 
那人是庙里的庙公,他说:「小姐我看妳很久了,妳心情不好吗?来上一枝香,神明自会保佑妳。」庙公点香给我,我也默默接过来拜拜。那个善良人跟我聊天,还说一些轻松的话宽慰我,快天亮了,我才走回住处。
 
一踏进门,却望见胜福蜷在沙发里,神情疲累的睡着了,我顿时鼻头发酸,又要掉泪。刚才如果走下去呢?这个男人和我们的家就全毁了,而我只留下一身债务,让人谩骂。
 
那一刻我低头认输了,彻底接受人生的悲剧,心想:「继续吧,最坏就是这样了,老天爷还能把我怎样?」天地这么宽广,难道没有我们夫妻安身立命的地方?一枝草也有一点露,胜福和我努力、善良,我们不会一蹶不振的!
 
点香皈依祖师爷
公公婆婆在南部知道我们的境况,非常担心,这时候一直呼唤我们回家。公公说,在台北要看人脸色,回来家里永远不缺一双筷子、一个碗,但是胜福不要在落魄的时候返乡。婆婆就转而来劝我:「不然阿满妳先回来,」「回来团里,我还照顾得到妳,跟大家嘻嘻哈哈演戏,日子比较好过,不要一个人闷在台北!」我犹豫再三之后,提着简单的行囊,回家了!
 
回到明华园,案上有一尊戏神,家人称呼祂「相公爷」,是做戏人膜拜的田都元帅,我凝视祂,祂的前额很特别,画着一只螃蟹,脚踏金鸡玉犬。听说他是唐朝一位将军,叫做雷海青,也是苦命人,出生就是弃儿,被扔在田间,幸赖螃蟹吐沫喂食他,才能活命下来。我跟田都元帅上三柱香,香烟袅袅,温暖地环绕四周,给我无限安定的感觉。我伏首膜拜皈依祂,就这样,明华园在我人生几乎搁浅沈船的时候,成为我落脚的避风港。莫非,冥冥之中已有定数,我幼时被父母带离戏班,命运却送我回来,祖师爷迎接我迷途返航,开始赏我饭吃了。
 
以上文章摘自“祖师爷的女儿──孙翠凤的故事”
 

上述孙翠凤的小孩,就是命中带有「小儿关煞」之中的「将军关」,带有「将军关」的小孩忌入将军庙,入者借弓开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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